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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化遗产中的海归传承人中国日报网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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图为侯郁然正在进行“天禄琳琅”藏书的修复工作。本报记者孙亚慧摄图为柳文傲(中)与同事在四川省绵阳市三台县进行历史文化街区保护调研。图为郑云飞(左二)在野外开展古稻田探查。文化遗产承载着一个民族的文化基因,让文化遗产从典籍、考古、博物馆、古老街巷中走出来,解读出它们背后时间与历史的奥秘,才能更好地维系文化认同、更好地传承文脉,破解一代代先人留下的珍贵遗产中的文化密码,挖掘其中更大的文化价值。近日,本报记者专访了3位分别在古籍修复、考古、历史街区保护领域工作的海归,对于文化遗产的保护与传承,他们有着更深刻的体会。侯郁然:“书医”人生故纸碎片的新旅程穿过国家图书馆古籍馆静谧蜿蜒的廊道,记者见到了侯郁然,她正在进行“天禄琳琅”藏书的修复工作。书医,是古籍修复师的另一个名字,为古书诊疗、使它们重获新生,以更好地延续人类的文明遗产,这正是书医的工作。从中央美术学院非物质文化遗产专业毕业后,侯郁然前往英国伦敦艺术大学书画修复专业读研深造。毕业时,她身边的不少同学选择了进入拍卖行或者美术馆工作,出于对古籍修复的兴趣,年,侯郁然进入国家图书馆,与纸张为伴,成为了文献修复组里的一名古籍修复师。修书,这项古老而又略带神秘的技艺,以匠人手中补纸为媒,串联古今。“补纸的纸性、颜色、厚薄,包括帘纹宽窄,这些在修复过程中都要力求与原书一致。”侯郁然向记者介绍说,“过程中我们也做了许多实验,来应对修书过程中纸张颜色老化的问题。比如新修的书或者残片,当时认为纸张合适,但随着修复时间推进,纸张本身的老化速度也很快,或许一两年之后再看颜色就深了。由此就带来一个问题——是当时看着很舒服更好?还是许多年后看起来很舒服更好?标准在哪儿?我们也仍在探索。”走过10年的“新匠人”不知不觉间,侯郁然已经做了10年的修书人。伴随着老一辈修书师傅逐渐退休,目前组内大部分修复师已是像侯郁然这样的“80后”“90后”,青年匠人群体扛起了更重的担子。他们心细如发、苦学手艺,传承的是技艺与文化,也是背后于细节处见精巧的惜书之道的存续。“有时候一本书内的破损处是相同的,这就需要我们把相同的修补操作重复进行许多遍。”侯郁然说,“心性很重要,老师傅们常说‘修书就是修心’,修书的技术是基础,但怎么能把书修得更好?关键在于心性。耐心、责任心,还要有对书籍本身的热爱之心。”对比中外,侯郁然认为,古籍修复秉持着求同存异的原则,“最小干预”“修旧如旧”等修复理念是中外共识,与此同时,不同国别的修复师们也在彼此学习。“比如,去年大英图书馆来到中国交流,他们也在向我们学习如何更好地修复中文书,因为修中文书是他们的短板。我们展示了卷轴如何保存、探讨了对于比西文纸更薄的中文纸如何修复等问题。”工作之外的侯郁然爱看书展,“好展必看,也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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